。”
“嗯?”
“你知道雄孔雀为了吸引雌孔雀,会展开尾屏,还不断地做各种动作,以此求偶。”
“嗯,我知道。”
我想我要被她折磨疯了,受了癫,痴了狂,以至于碰上她,我所有引以为傲的数学逻辑和法则公式全都消散在脑中某个不知名角落里,就像是福尔摩斯的记忆宫殿里有一角阁楼,专门用来堆放没用的记忆。现在我的记忆宫殿全部都被陈镜予占着,而那一角阁楼里,是落了灰的思维理智。
我费了些力气才调出那天在篝火晚会上的记忆。
小霍在手风琴的伴奏下唱我熟悉却又不明歌词的苏维埃民歌,月色很美,我身边坐着的人也很美。
我记起我初看夏目漱石时并不理解的句子。
陈镜予在我耳边一字一句似是叮嘱道:“希望你能不留遗憾。”
我忆及我后来明白那句子是因为陈镜予远走德国,我却无时无刻都会想到她。
我心里委屈难过,又去看天上的月亮,清凌凌一轮,就像她似的。
今夜月色很美。和我一起看月亮的人也很美。我想与你分享我的整个世界。
我想拽你下凡来。
我爱你。
我仰头看她,她站在我身前,站直了身子,只穿一件白衬衣,没有系领带,没有扣风纪扣。肢体骨骼都在衬衣之下,骨肉带有明朗的温度。
故意的。
我笑起来,“你那天,你在篝火晚会上,你记不记得你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