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帮我收拾。
我倚着一张书桌百思不得其解,“你说吴应堂怎么就不声不响地结婚了?他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还青梅竹马呢,都不请我吃喜酒。”
陈镜予说:“你的笔记本和书我放在靠床的书桌上了,这一张桌子给你用。师部条件简陋,没有书架,你得自己适应。”
我摆摆手满不在乎,“知道了,我又没有小姐脾气。”
她接着收拾床铺,我又想起吴应堂家的女儿,“不过他女儿真可爱,跟我小时候一样可爱。”我平日若是这样说,陈镜予定会打断我,说我“光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今天她却一改反常地没吭声,我也没注意,光顾着去想吴家闺女:“应堂说她叫念和,念和……是不是挂念和平的意思?这个名字也好听呀,跟念国的名字一样好听,哎陈镜予,你说等念和再大一些,就跟应堂说门亲事,让念和以后嫁过来好不好?她长大后肯定是个美人胚子,陈念国那小子都是高攀了——哎哎哎你做什么?”
话说一半感觉不对劲,一抬头看见刚刚还在铺床的陈镜予现在居然悄无声息地走到我面前,我落在她的阴影下,被吓了一跳:“陈镜予,你要吓死我啊?”
“你自己心里没鬼,怎么会被我吓到?”她双手抱胸好整以暇:“说起来,你怎么对吴应堂那小子那么上心,一口一个应堂,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听她这话说得怪极了,心下揣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般想着,又听她继续道:“还对吴念和这么挂念,念国是我陈家独苗,家大业大配不上吴家?你是在说笑么?”
我心里渐渐有了点想法,这想法一出我就被吓了一跳,我暗暗想她应该没这么无聊,毕竟谁都知道陈长官冷淡理智心怀国家。
我试探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她不答,却捻了捻手指,看我的表情带着哀怨,我心里一抖,心道她这莫不是将我看做了那负心汉施洗约翰,逼得莎乐美爱而不得走上极端。
陈镜予说:“你现在一定在想我怎么会这么无聊。”我忙摆手,当然不敢认。
她却突然逼近我,面贴着面,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后边就是立于窗前的书桌,我连半步都没退到就被她锁于桌前。
“陈、陈镜予你……”
我们现在的距离非常近,太近了,近到我说话时只要下意识地抬下巴,唇就能印上她的脸。她呼吸间气息氤氲缱绻,我觉得莫名地口干舌燥,下意识舔舔唇,想推开她,叫她匀出些距离,我感觉我快要窒息了。哪知一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柔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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