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等组成。池先生接着我的统计往下验算,最后发现这样的结果一共有十组。
“所以可以排除掉是凯撒密码做栅栏加密?”
我一时嘴快后惊觉不对,想做补救却看见池先生笑起来,他善解人意道:“是在长沙时和战友们玩密码游戏?”
我耸耸肩,实话实说:“闲时教陈镜予加密过凯撒和栅栏的结合体,所以才一时嘴快。”
其实只是一个小插曲,我和池先生借此都泡了杯茶,以缓解一下连续几天高强度工作而略显疲惫的大脑。
休息一阵后,池先生继续他的理论:“我想将这十组假设为数字代码,将最高频率的“my”定为1,最低频率的“gi”则定为9……”
我恍然大悟:“您是说用最简单的频率分析来猜测起点,依靠语言对字母的依赖性来设定替代密码,就像是玩拼字游戏一样,从‘班伯里斯姆斯’转换为‘德赛班斯’,只要用对数刻度核算可能性,就可以按照贝叶斯式方法来解开?”
他听了我的话思索一阵,赞许道:“你的理解没错,但是为什么非要引用那么多学术派观点来证明自己的想法呢?”他指指桌上一本摊开的外文书,我半合看它的书名,“holmes:the danbsp;man”。
我在英国时看过这本,对其中的“跳舞的小人”的密码映像深刻,那里面就是以字母的频率分析来解码。
我脸红了红,一时口结,自己前边的那套解释确实太过啰嗦了些。池先生不在意,笑道:“陆安已从剑桥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