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身上的疼痛一般,回过神来才忆起昨晚自己貌似住在吴妃茜的家中,因为她父母远在国外,家中只有她一个人,昨晚她很害怕,粘着容易一直不放,做完笔录时间已经很晚,容易估计自己的父母都已经睡下了,而自己这幅模样解释起来也很麻烦,所以她便提议去吴妃茜的家中过夜,经过这一事件,吴妃茜很是信任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吴妃茜家的小区在容易家的下面,两个小区的大门之间隔了400米远,同样也是别墅区,与容易家集资房不同,吴妃茜家的小区里的房价可贵得多,只有那个时代的富豪才买得起的。也许因惊吓过度,明明有客房,吴妃茜却偏要容易和她一起睡,容易虽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想着经历了这么一遭,二人也算是患难与共,也就没计较。
此时,容易身侧床位已空,就着新牙刷与毛巾洗漱一番后,脱下不怎么合身的睡衣换回昨晚的那套脏衣服,在吴妃茜家中寻不到她,容易便大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依然得不到回应。
心想,这人怎么把一个陌生人单独放在家中,这样真的好吗?当然自己对小偷小摸没兴趣,要是遇上个有心的,家都得把它搬空了。从手提包中拿出纸和笔,留了个字条容易便准备打道回府了,关门时她还特地推了几次门,试试门有没有关上、关稳,感慨她的强迫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之后,容易头也不回地走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