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她的健忘被治愈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测试,更多的实验,减缓时间的副作用逐渐显现出来,过度的使用能力,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差。
待陈诺靠着那颗种在容易身体里的纳米追踪装置找到她时,她已经瘦的皮包骨,总是颤巍巍的,被折磨得没个人形。
实际上,从她被抓只过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只有她知道自己经历什么。
从一开始狂徒对她因疼痛刺激而放缓的时间感兴趣而不断地折磨她,并乐此不彼。唯一能让她放松的,便是躺在床上,困得想要入睡而又不敢睡的时光,疲倦能让她稍微忽视了身体上的疼痛感。
渐渐地容易的时间观念开始模糊,变得不知日月,被□□的日子里,每天都似度日如年。
不知熬过了多久,她减缓时间的能力运用的越发纯熟,那可恶的实验者在她的身体里装了某种装置,以至于更好的监测她。
拜他们所赐,她知道从装上装置那时起她使用能力减缓了几乎一年多的时间。
她被送往d实验基地,她听住在她隔壁的狱友说过,d实验室一般对没有利用价值的试验品进行解剖的,她已知道她的命运,她的生命似乎快要走到尽头了。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和她坐一车的其他囚犯都是一脸麻木,眼中没有任何光彩,似乎空气中都充满了腐烂的臭味。
再过不久,他们将被解剖,然后填埋在某个地下,慢慢地腐烂,化为一捧黄土,连至亲之人都无法认出他们。
忽然远方传来“嘭嘭嘭”几声巨响,地面连着车子似乎都在震动,枪声、爆炸声不绝于耳,与外界只有一层铁皮之隔,货车的车厢内却静若死水,偶尔囚犯们手脚上的镣铐随着车晃动叮当作响。
容易仍记得,那个时候,她抬起了自上车后一直低垂着的头颅,入眼的是几双麻木而空洞的眼,她复又低下了头,她知道她的眼也同这般。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枪声越来越近,容易却很淡然,左右不都是死。
“轰~”,忽如其来的爆炸来自车身之下,\"狂徒\"应是做了运送失败的打算,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别人也别想得到,\"狂徒\"的一贯作风便是如此,容易在被炸飞的那一刻心中唯有这一想法。
随即车厢下部贯穿了一个大洞,金属在其周围融成了一个圈,他们跟随着车身翻转,“叮~”,耳鸣声占据了她绝大部分的听觉,货车不停翻转与地面碰撞的声响微不可闻。
原本坐在车厢两侧的十多个人,分别用手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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