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的’什么的,你是女人嘛?!”
他哥们儿说着,要给他胸口一拳,却被秦知年轻飘飘挡了下来。秦知年面色平静,抓着那小伙子的衣领就走,过去嘀嘀咕咕一阵,对方大概明白了一点,偷笑着走了,秦知年却回到她身边,颇为严肃:“他人不正经,就会胡说八道。”
唐莎莎点了点头,看着他滚红的耳朵,偷偷抿嘴一笑。
那之后她发现酒是个好东西。
喝醉的人会口无遮拦地说出平时不敢说的东西,没喝醉的人也能假装喝醉大大方方表白心意。
唐莎莎就是装醉的那种人。
这后来但凡有什么想要告诉秦知年,又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她基本都选择装醉说出口。包括那句“我喜欢你”。
想到这里,唐莎莎弯了弯嘴角,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
按照童话来讲,故事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但是现实并不会结束,后来交往久了,少了最初的悸动,秦知年就总喜欢拿这件事来讽刺嘲笑她。
他们的交往是由她表白的。
这成了秦知年可以高高在上的资本之一。而唐莎莎死活把那次醉酒说成是意外,虽然实际上她无比清醒,但后面千万次自我催眠,也就真以为那一次醉酒是真醉了。
这是她的人生污点。
没有这个污点的话,兴许她就能多一点和秦知年战斗的资本。
所以这之后的唐莎莎滴酒不沾,说是不想再做让她后悔的事情。
唐莎莎走神一会儿,想到刚才秦知年问的话,略微笑了笑,说道:“有时候喝点酒能让人轻松愉快起来,古时候不也有人说借酒浇愁么?”
秦知年会抓重点,睨她:“轻松?难道和我走在一起你很紧张?”
她淡淡一笑:“怎么可能。”确切点说,不是紧张,是因为相对无言让她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再确切一点表达,觉得尴尬不自在。
秦知年嘴唇动了动,大概还想说点什么,他手机却响了起来。
唐莎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心情不好,没什么心思和他打仗,光是这几句话就已经让她觉得很累了。
说话的时候,大脑就是高速运转的机器,必须要考虑这句话该不该说、能不能说,怎么表达才能把自己摆在合适的位置,让对方踩不了自己。
这个电话来得恰到好处。
看到上面名字的备注,他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虽然只是余光,唐莎莎却瞥到两个字,李什么月,是个女人的名字。
秦知年离她远了不少,轻声接起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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