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靖宁。”萧云旌搂着人,长久的不说话。
成靖宁等着他开口,沉默好一阵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不能告诉我吗?”
“遇到一点难事,给我几天时间想清楚。别担心我,我会好的。”他需要一段时间独处看清自己的内心,他需要寻一个万全的法子,来处理好这件事。上一世因为他的偏执和自我已害死了那个她,这辈子他不能辜负了现在的她。
“让祖父和祖母也别担心,没什么大事。”萧云旌又说道。
“可……”成靖宁还没问出口,嘴已被堵住。炙热激烈的气息,倾诉着他的情和矛盾,唇舌交缠,让原本还想往下探究的她逐渐沦陷。
早晨起来人不见了,问过左右,说他又回了外书房。遇到个闷葫芦,着实难办,想让她不担心,用这种方法又行不通。不过既然亲口说了,还是给他一点时间吧,三天后要再这样,她就请太夫人出马。
端阳过后,天开始热起来,加之又有钦天监的官员说今夏会比去年热,皇室和权爵之家都开始商议着到京郊避暑一事。殷元徽到镇北侯府和成靖宁说着避暑安排,欲邀请她一起走,得知她的打算后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去岁储的冰多,够用一年了,祖母喜欢花木,府上绿树成荫的,留在京里过夏也使得。”成靖宁说着今夏的打算。
镇北侯府上下的管束差不多是按照军中规矩来的,侯府里的事甚少传到外边去,是以殷元徽还不晓得萧云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