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一般。不过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想她了。原本这桩婚事就不是你情我愿,事实也证明强拧的瓜不甜,我们没有必要再继续苦下去。若你愿和离,我立刻放手。若你不愿意,我愿保留你正妻的位置,不过既然两相厌其,就没待一处的必要。齐州老家家风清正,府上长辈知书识礼,你回那里去吧。”颜修明烧掉护身符的那一刻起,就将过去那段朦胧的情愫剜去,此生家庭残破,亦是上天注定。
罗馨宁原本的狂躁,在颜修明有理有节的说辞下显得不堪一击,当即瘫软在地,不知说何话反驳,只有眼泪似泉眼般的往外涌。
“你若不知作何选择,可三日后再给答案。”颜修明对她说道,又对颜母道:“娘,这件事三日后再说吧,以后要麻烦您了。衙门里还有事,儿子得回去办公了。”
三天后,一辆马车驶离颜府。罗馨宁最终没有勇气和离,选择了颜修明提议的后一条,回了齐州老家。陈妈妈一路上都劝着她,让她到齐州后好生反省,等上三五年主动认个错道个歉,到时还能回去,毕竟她是两位少爷的生母,颜家始终都有她的位置。
她糊涂了大半辈子,此刻却是知道,她再也没有机会了。婆母厌弃她,丈夫不喜她,儿子疏远她,她此生最好的结局,就是在老宅里孤独终老。
当初,安宁为何要给她不该有的念想呢?她为何要离群去喂鱼呢?没有当初,她就不会对萧云旌有执念,更不会嫁颜修明。没有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