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声清脆的响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在纸篓里捡起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是从被她丢弃的信封里掉出来的。
钥匙很老旧,有点年头了。
最重要的一点,这把钥匙她居然有点儿眼熟。
她拿着钥匙看了半晌,想了半天,终于被她想起来这把钥匙为什么会让她眼熟。
这是她未搬家之前旧居的钥匙,用了好些年的钥匙,她当然眼熟。
可邀请她到焦皇岛参加聚会的王茉莉,她为什么会有她旧居的钥匙?
胡眉头夹起一筷青菜进嘴里嚼着,再扒一口饭。
为了揭开这个谜底,她选择了赴焦皇岛的邀约。
………………
走在前往鸣德镇码头的道上,楚东军边走着边不禁地东张西望。
他个头不足一米六,瘦瘦巴巴的中年男人,也就四十几岁,可他显老,看起来像五六十。
他常说,这是老实憨厚相!
脸还真长得挺憨厚,可惜有憨厚的面相,没憨厚的本质。
但凡在长涞镇住着的人,大都都知道楚东军是个时不时到局里去吃茶的常客。
偷,专职偷窃。
大偷小窃,他都干过。
他生在长涞镇,长在长涞镇,偷在长涞镇。
这一辈子用他自已的话说,他是完全把一生都贡献给了长涞镇。
有一回这话被长涞派出所管他那一区的片警听到,直接喷了他一脸茶水,指着他的厚脸皮骂道:
“嘿!你老小子还真有脸说!”
说起厚脸皮,楚东军还真是厚脸皮。
除了厚脸皮,他还特信邪,特怕邪。
他是专职捞偏门的,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气运。
很庆幸他自小的气运不错,这一点很让他自鸣得意。
要是没这个自小就忒好的气运,他活不过这四十几个漫漫年头。
瞧瞧这气运,这回竟直接给他带来一个免费的焦皇岛之旅!
收到那封邀约信时,楚东军乐坏了。
聚会,还是出了名的神秘岛屿的聚会,他想都没想当天就起程出发了。
过了两天终于到了鸣德镇,他兴奋得直奔码头。
谁都知道要上焦皇岛,必然得到鸣德镇的码头坐船。
除了这一条通道,再没旁的上岛途径。
到了码头随意找个地方坐下,楚东军继续东张西望,他想找找同样来参加聚会的同伴。
可张望了半天,也没发现第二个人。
这码头是专门到焦皇岛用的,而焦皇岛从不对外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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