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个尾戒都非得找回来的人么?我还能不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就因为知道这会儿是敏感时期,我才不能让尾戒留在五金厂里!要是被有心人找到,借题发挥,顺藤摸瓜,我们就有可能暴露知不知道!你们这俩脑豆腐楂!”
也是气极了,他这一番话几乎是用嚷的,嚷得二毛目瞪口呆兼畏畏缩缩不敢再言,也嚷得守西门的游乐场工作人员频频往他们这边看,生怕他们在游乐场里闹事儿。
但暗处的白朝听着,却是听得舒心舒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下完全可以确定下尾戒的主人了!
但蔡青见到尾戒时明显是惊怕的神色,难道蔡青跟这绿毛还有什么不正常的瓜葛?
二毛被绿毛骂得半字不敢回,低着头垂着眼活像万年被欺压的小媳妇儿,瞬间皆收敛了或斜靠或蹲坐于西门边墙下的身形,皆杵在绿毛面前跟军队立正似的。
俩没型的身板,难得强拗了一回有型。
绿毛早知二毛德行,发过脾气后沉下心来,他挥手让二毛继续到边墙底下靠着去,少来烦他。
再过了十分钟,他终于也沉不住气了,拿出手机按下最近最常拔出的号码:
“喂?涛哥,人怎么还不来呢?不是说有任务要当面发布么?”
那头电话里说了什么,白朝不可能听得到,但看绿毛挂下电话后的阴沉脸色,她直觉大概是不好的消息。
比如说,三毛这次被人放鸽子了。
接下来绿毛对二毛说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走吧,涛哥说出了点儿意外,人来不了了,让我们先撤,另约时间。”
三毛很快出了西门。
这回白朝没有再跟,她想要钓出后面的大鱼儿,而不是这仨小鱼儿,那么这会儿就不能再跟。
绿毛电话里的涛哥说出了意外,难道是发现她在跟踪三毛?还是这位涛哥真出了什么意外情况?
不管是哪种情况,这个时候她是忍住,宁可这回不跟了,也不能让好不容易自动浮出水面的线索再沉下去。
………………
昌南刚吃完回到客房,白朝便回来了。
两人一坐下开了个小会,他说:
“曾庆祥文身具体纹的时间还未查出来,倒是让我查出另一件事儿来,你猜猜,曾庆祥原来小时候曾在哪儿呆过?”
会让她这样猜,那肯定跟蔡青案有关,而蔡青案有关的地方无非就那么几个,她先挑了个猜:
“海城?”
还真是一击击中。
昌南点头:“就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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