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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汪先生总带不同女人回来过夜，初时在夜里我也曾上过楼，想着问问小汪先生需不需要一些茶水和点心，但……”顾嫂叹一声，“但总能看到或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情景或声音！”

慢慢地，不必汪俊涛特别交待，她也形成了入夜便轻易不到楼上去的习惯。

“你这习惯……”白朝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还有谁知道？”

顾嫂被白朝问得一愣：“什么还有谁知道？”

白朝说得明白些：“就是你这个入夜轻易不上楼的习惯，汪俊涛先生知道么？汪俊波先生与汪老先生又知道么？或者还有没有外人知道？”

这下顾嫂听得明白了，脸色也有些微变：

“白、白姑娘，你这话的意思是说……”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白朝打断顾嫂，“你只要如实回答我便好，其他的，你无需多想。”

顾嫂点头：“是……是！”

她这个习惯，汪俊涛知道，汪俊波有一回听汪俊涛说起过，也知道，至于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