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嫂重重点头:“对!”
白朝道:“你不说,是因为你觉得这梦跟汪俊涛的死没什么关系,最多只是半夜把你惊醒,促使你提早发现汪俊涛先生之死的起因,它并不是主要的因素,所以你觉得说与不说都没差,而你跟我说,不过是因为我问到了,我问细了,你躲不过了,你才回忆起来跟我细说,是不是?”
顾嫂回:“是……”
“那么同样道理,汪俊涛先生的死到底简不简单,其中牵涉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会像你一样,经历了一件或多件与汪俊涛先生有关的事情,但自觉不重要,因此并不会提及,也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觉得没必要主动说出来,只有当像我当面问起了,他们或许才会说出来,而说出来之后,这些看似没丝毫关联的事情会不会就是造成汪俊涛先生之死的关健呢?”白朝问完,便看顾嫂的反应。
顾嫂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对,你怎么会知道?”白朝要的便是顾嫂的这句话,“你不会知道,我也同样不会预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