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无意间看到了你皮夹上特别校徽,那是一中特有的毕业生纪念徽章,而且每一届的都不同,我刚才特意看了下,你应该也是06届吧?”
原来他并不是对她还有丝毫微弱的印象,只是不经意看到了校徽挂件。
也是,两人也才数面之缘,而且几乎都不算说过话,她不过就是莘莘学子中最平凡简单的那一个,他怎么可能还记得住她呢。
她的心犹如坐了一次“过山车”,顶峰之后迅速急转直下。
当然,借着“校友”这层关系,两人之间的气氛,总归又近亲了不少。
“是啊,没想到这么巧,许总也是一中出来的。”方丹璐收好纷乱的心绪,顺着他的话,故作惊讶地反问,“那许总是哪个班的?”
“既然是同学,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被校友叫‘许总’,总感觉很奇怪。”许恪琛认真地回应她道,“我是六班的,后来文理分班去了1班,你呢?”
“我是二班的,也是文科班,不过是文三班。”一提及学生时代,两人好像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方丹璐很快自然地与之攀谈起来,询问着他的信息。
虽然这些其实都是明知故问,他的班次,他的爱好,他每回的成绩榜……他所有的一切,直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不曾忘记分毫。
纵使如此,他不知道她,她也不必说与他听,那本来就是一个女生朦胧感情里,最虚妄的幻觉和执念,过去他不清楚,时过境迁,她似乎也没必要告诉他了。
秉着校友之情,许恪琛和方丹璐有一搭没一搭地叙着旧,很快就到了他说的那家全市最地道的西餐厅。
显然许恪琛应该去过那儿好几次了,他轻车熟路地停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