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了校门就能看见她家,但是她偏不叫,能把她怎么着!
黄蓓当时觉得自己特威,好像把曾经受过的熊气都一起还了回去。不是会拿他们撒气么,偏偏让你撒不成。
最后家长没叫成,黄蓓在外面站了两节课。哼,有什么大不了的,小case,风景一片独好。
之后黄蓓就开始了与衰人班主任的死磕之旅,她说西黄蓓偏向东,她说东黄蓓装听不见。
这三年她们谁也不好过,也是黄蓓回来后过的最憋屈的三年,比在燕市蜗居的时候心还累。
衰人班主任应该是在家长会上跟老妈提过这事,老妈回来委婉的向她表示了一下要尊师重道,她哼哈的答应了,没往心里去。
老妈最近对她很是小心翼翼,天天看电视剧里演叛逆期,老妈就以为她也到了。情绪低落、易怒、烦躁,这么看是挺像的,于是她就被迫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二次叛逆期。
黄蓓依然是班里的第一,但是最差班的第一和普通班是不能比的,和好班更是金玉白菜和烂酸菜的区别。
全校排名她仅能排进前50,这是个很危险的名次,发挥好点就能进重点,差点就掉到普高。临近中考全校都在加班加点的复习,班里的人数已经在三年中锐减了一半,发过毕业证后更是剩下不到20人。
只有这区区不到20人是真正准备参加中考的,而这二十人里只有她一个有希望考上重点。每次走进教室都有一种荒凉感,和其他班紧锣密鼓的复习相比,九班就好像只是在等着放假。
衰人班主任把所有人的位置都向前移了移,总想让他们离黑板近一些,再近一些。好像贴着黑板,知识点就能自动复制到他们的大脑里一样。
每张试卷上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每天黑板上的倒计时都在刷新,阳光出来的时候窗帘一定是遮上的,挂钟的电池没电了也会第一时间换掉。
中考的前两天,衰人班主任挨个找了谈话,叮嘱各种考试注意事项,早点到熟悉下考场啦,答题的时候不要总看时间啦,答卷前一定要总览一遍啦,不要提前交卷啦,等等的小事啰嗦不完。
黄蓓不知道她和别人是怎么说的,但面对黄蓓时,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黄蓓突然意识到如果给衰人班主任一个机会她一定会替他们每个人上场答题。
这个发现让她心里不大舒服,对自己三年来的行为隐隐有些愧疚。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十三四岁的毛孩子了,净做些丢人现眼的事。
三年来黄蓓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跟她的班主任说话,她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被分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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