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放心吧哈。早点睡,不然明天起不来跳广场舞了。”
挂了电话,黄蓓又看了眼吴羽锡的发来的微信,“老刘的手伤的太重,以后恐怕会出现功能障碍,其他目前正在恢复。”通俗讲就是残疾了。
“袁老师让你不要有心里负担,医院这边恢复良好,已经正常接诊。”
黄蓓躺在沙发上,用手背盖住眼睛。她知道这几年医患关系紧张,到处都能听到医闹的消息。但因为他们是军区医院,她没想到有人敢闹到他们这。
她忘记了如果一个人连命都不要了,那就再没有什么东西能约束他了。
她知道现在治病就医很贵,有些病根本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的起的,但这些都是医疗成本,不是他们医生说的算的。
有些家庭花了钱病也没治好,弄得人财两空,对医院恨之入骨。但谁能保证花了钱病就一定能治好呢,治病的是医药,不是钱。
如果有钱就能有命,那么所有的有钱人都不用死了,每个皇帝都该活到现在,每个人只要把钱供起来,就都可以长命百岁。
还是那句话,医生是人,不是神,是人就会有得失成败,生老病死。
铃铃铃,电话又响了。黄蓓趁着早先开机的时候把来电铃声换了,她不想对她最喜欢的歌充满厌恶。
黄蓓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领导!一咕噜坐起来,可以回去上班了!“喂。”
“黄医生,现在来趟医院,下午电视台要来采访。”
黄蓓身子又软了下去,她跟媒体犯冲,一接触准没好事,声音也低沉下来,“好的,我一会到。”
三天没出门,黄蓓在镜子前捯饬了下,黑眼圈怎么这么重,甲未是不是给了她假的阳气。军装常服穿在身,总算提起几分精气神,这两天刷网页刷的肾都虚了。
走上街头,黄蓓总担心会被人认出来,被人看一眼心就跳一下,不禁在心里暗自唾弃自己,你个没出息的,心虚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
最后实在扛不住,黄蓓拉低帽檐,打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师傅,军医大附属医院。”
“这么近,还打什么车啊。”师傅不满道。
“我不认路,您带我过去吧,钱我照付。”
“外地来的啊。”
“啊,对。”
“我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
“您看错了吧师傅,我今天第一次来。”
说完黄蓓把脸别像窗外,不再多话,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
到了地方,黄蓓先向外侦查了一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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