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还有几分难堪,哽噎,下意识的自辩:“尹某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您这种长者式的说教。你知道我曾经历过什么,就敢以长辈自居,就敢如此说教。”
李代瑁一脸的鄙视:“恋慕血亲,自甘堕落,不知反省,本王鄙视你。”
指着李代瑁的鼻子,尹玉钊道:“当初赵放怀有血谕,你本来可以与赵放合作,杀了白凤母子,居江山后位为已有,那样,赵放不必死,那一府人也不必死。可你忌惮白凤背后有南诏皇族,忌惮尹继业。而赵放不过秦州寒门,背无靠山,倒了也就倒了。
你是怀着这样的心,才松口处理的赵放,到如今你还有脸鄙视别人?”
李代瑁唇角抽了抽,端起酒盏便要饮:“在本王这个位置,便必须做决断,也必须会取舍,那不过取舍而已。
而你,瞧瞧你,年纪青青的孩子,整日缠吊于乳母身上,收容些妇人半乳半性,做为恶癖也就罢了,如今竟把主意打到自己一血的妹妹身上。卑鄙,无耻,下流之极。我怎么可能把宝如给你?”
尹玉钊随即打翻酒壶,哐啷啷的滚着,酒洒了一地,一巴掌就呼在了李代瑁的脸上:“你放屁。老子怜悯那些可怜妇人们,因为我娘曾经就和她们一样可怜,而我看着她赴死却无力救拨。
你自称君子,却说话从不算数,耍赵放也就罢了,如今还敢耍我?”
李代瑁盘膝坐在榻上,闭上双眼:“就算本王杀不掉你,少源和明德也会赶来,你动手吧。”
盏中之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