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头发在这个干燥的季节成功的起了静电,沈瑶看着我非要我和她那小狮子玩偶合影,说我们俩像的跟亲哥俩似的。
☆、关于一个小手术
我在这个冬天做了个小手术,拔掉牙龈里的智齿。
独自住在病房的第一夜我承认我被吓哭了,无论我妈在的时候我表现的多么无所谓,无论我曾经多少次觉得这只是次微不足道的小手术,但当我即将面临冰冷的手术台我只能说,我认怂了。我甚至无法为自己找一个精神上的支柱,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特别失败,我似乎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当所有人都在憧憬这未来的时候我缺无法为自己勾画出一副关于未来的图像,我知道我病了。
在完成所有检查项目的第二天我被老太太接回了家,她说医院哪有家舒服啊,还是在家她看着我踏实。之后又忙着去市场买菜,给我熬了一大锅很香的皮蛋瘦肉粥,坐在家里的凳子上时,心中是一种难言的踏实。
中午的时候我爸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手术在明天进行。当我送走了我爸,独自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窗外漆黑的一片,攥着被子的手止不住的发抖,我其实挺想给我妈打个电话的,告诉他我害怕,叶然的脸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我想他现在应该睡了,他一直是个好宝宝,每天的一日三餐向来很准时,他也一向很大胆,如果是他一定不会像我这么没用,其实我挺希望他给我打个电话的,怎么着问候一下也好啊,后来我就在这种期待中睡着了,手机和往常一样安静却忠实的陪伴着我。
手术定在10点,穿上手术服的那一刻我仿佛入定般放松,走向手术室的那几步格外淡定,当年戊戌六君子慷慨赴死时估计都没我这般大义凌然。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病床上,手背上扎着点滴,耳边是一声一声的滴答声,我弄明白是心电图发出的声音后自己实实在在被吓了一跳,感情这玩应要是不响了我是不是就该跟这个我还没怎么待够的世界说再见了啊,我努力动了动腿,上面有个挺重的东西,我抬眼一看,我妈正趴在我腿上,我清了清喉咙,挺轻的喊了声:“妈,我渴了。”我妈估计也被我这副样子吓到了,眼睛通红,赶紧颠颠的给我弄了杯水,我拿掉鼻子里的氧气管,也没咽,在嘴里含了下,吐了。我妈就数落我:“你说说你都这么大了,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别一天光想着减肥,好好吃饭。”我看着我妈,说:“妈,我这不好好在这呢么。”其实我还是觉得在我妈身边踏实。
住院的这一个礼拜我都快闲的发霉了,老太太在知道我没事后又发挥了她皇太后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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