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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昨天吃完饭，感觉有点头晕。之后，好像是和周言一起上楼了，我还说了好多话。然后呢？”我挠了挠头发，拼命回想。我猛地睁大眼睛，嘴巴张大，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我只能捂住嘴巴。

“他向我表白了！他向我表白了！”对于这个事实，我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时候开门声响起，周言端着水杯走进来，看见我傻愣愣地坐在床上，他亲声问：“睡醒了吗？”

我迷茫地看着他，直到他放下水杯我还是看着他。

周言奇怪，他坐到床边摸了摸我的脸颊和额头，问：“头晕吗？”

我摇头，小心翼翼地问他：“昨晚，我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吗？”

周言认真想了会儿，靠近我，格外暧昧地说：“亲了我，算不算？”

“啊！”我攥紧被子往后缩了缩，把头埋在被子里，羞愧地说：“好丢脸啊！”

周言笑出声，想拉我的被角，可被我攥得死死的。他没办法，只好像拽小鸡一样把我拖过去，扯开遮住我脸颊的被子，柔声道：“别闷着。”可我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昨天晚上你没亲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他一下一下顺着我的背。

“真的吗？”我抬眼看他。

周言笑，“真的。你后来趴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怕你着凉，就抱你到床上睡去了。”

我呼出一口气，拍拍胸口，“还好还好。”

“子衿。”周言喊我。

“嗯？”

“记得我是谁吗？”他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点头，答：“记得。”

“那我是谁？”他更靠近我几分，只差几厘米他的鼻尖就可碰到我的。

我咽了咽口水，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怕我昨天晚上在酒后胡言，不认账。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拽着被角，小声答：“男朋友。”

他似乎是故意的。又把耳朵凑到我脸边，有点欠揍地开口：“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我不说话，眉目含嗔地瞪着他，脸色微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周言搂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肩膀处。

我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衣服，想靠着一个舒服点的地方。

“怎么了？头晕吗？”他低着头，把脑袋搁在我的头顶上。

“嗯。”说着，我又蹭了蹭他的衣服。

周言轻轻推开我，从床头柜上端起水杯递给我，“宿醉后要多补水。”

我接过，真的是渴了，几口就喝光了。

“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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