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和白飞没一同进来,白飞在车里用定性又揉了下头发,整个人意气风发,确实是帅的。
等他进去的时候基本上人都到齐了,他整个人停在自助餐盘前,吃了口甜品,把耳机往里塞了塞,用眼睛瞟着韩平。
韩平显然没他这么轻松,他的一颗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整个人绷成一根弦,好像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人就能飞起来。
白飞坏笑着看了他的背影好一会儿,紧接着走过去用力的拍了下他肩膀——
韩平整个人跟只兔子似的,就差跳到桌子上了。他有些错愕的回头,就看见白飞一张极其欠扁的脸,“你有病啊,吓死我了……”
白飞从身边经过的侍者上拿了被红酒给韩平,“放轻松,你这个样子会让人觉得你很可疑,你什么时候看见伊森·亨特一脸紧张,拜托,你是来参加宴会的,又不是来拆炸/弹的。”
韩平整张脸还有点没回过味儿来的苍白,把酒喝了以后,眼睛被晃得血淋淋的,有点空洞。
韩平揉了下脸,“我就是觉得心里有点慌,陈洲太吓人了,我是真怕啊,现在想想陈志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简直不是人过的……”
白飞挑着眉毛,从韩平的身后取了块饼干,“不过他福大命大,死不了,顶多受点折磨。”
韩平:“你倒是想得开啊。”
“想不开有什么办法,我们没得选,他也没得选。陈志是手里没东西,他一直以来对金钱啊权利啊,没什么想法,如果没有陈珂,他现在还得稀里糊涂的活着。”
韩平:“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