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让你抛头露面?”
孙以然继续呵呵,那眼偷瞟乔谦默。
后者倒是安静,皱眉盯着他就没别开过眼。
见没人接话,赵二摆出一副苦相,慢悠悠的诉苦,“唉,你仲哥哥是玩高兴了,可苦了咱们。他找我要黎青的时候人小黎还在我床上,我心疼,说晚一天再去,小孙,你猜他说什么?”
孙以然一点也不想猜仲夏说了什么,赵二也没准备让他猜,笑呵呵的报了答案,“他说,这刚下战场带红上阵不正好,镜头下还能照出点缠绵悱恻的美感来。”赵二笑了两声,“这浑小子……还有更过分的呢,小子在老房子里养一窝不舍得上,全从我这里讨,找我要人又不说干嘛,我不得问问?哎呦他那个脾气呦,没说两句他就恼,叫我少废话给就是…乔老师你给评评理,我这个当兄长的关心一下那叫废话?唉,也是我家老爷子给他惯坏了,我怕他搬出老爷子来压我,一糊涂就给了。谁想他玩这么一出,拖累了乔老师不说还拉咱自家艺人下水。唉,事情一闹大他撂担子不玩了,拍拍屁股自己跑出国潇洒,最后还不是咱们环娱给他收拾烂摊子。”
长叹一口气,对着乔谦默苦笑,“乔老师,小夏不懂事,是我们没管教好,给你添麻烦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替他给你赔罪,看在我面子上咱这页就翻篇吧。”
赵寅礼最初对着孙以然唉声叹气,最后将愁眉苦脸转向了乔谦默,中间过渡的流畅自然,没给孙以然反应的机会就将此事捆绑打包全推到了仲夏身上,将自己从合奸划拨到了被奸。
虽然真相如何乔谦默心里有数,可碍于人情世故他心里再恨仲夏面子上也会应下这毫无歉意的赔罪。且不说此事孰是孰非,意气用事伤了和气影响生意的亏本买卖乔谦默不会做,赵寅礼就是吃准了他这点心思才特地来假惺惺的诉苦求和。
可他失算也就失算在没给孙以然反应的机会。孙以然一时忘了三原则之点头说是,歪头不解,脱口而出,“不是吴哥料理的吗?我听白杰说声明都准备了两份。”
孙以然说的是真话。前不久白杰来给他送钱,仲夏走了他闲,孙以然便拉他喝酒,白杰喝舒服了,抖了点苦水,让孙以然听了官方独家。
赵寅礼盯他一眼,不容置喙的笑,“吴孔怀的声明我看过,不过是列数刘媛女士十大罪状的檄文,乔老师大局为重辞退了刘女士才没有发出来。后续的工作一直是环娱再做,你很久没来公司了,所以不知道。”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小老板都拿眼神警告了,孙以然不敢再乱说话,乖乖微笑、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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