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彻底,那我仲夏举双手投降,这种神人我玩不过他。”
“问题是谁提醒的?”
孙以然被他带偏了思路,顺着他的话动了下脑筋,“刘媛?”
仲夏摇头,“那个女人如果有这么个玲珑心就不会被拍照了。”
孙以然又想了想,“赵总?”
仲夏依旧摇头,“赵立华巴不得我踩下他为他新捧的双料影帝谭秉烛上位开道,赵寅礼只当我在玩,他才不会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这两个都不可能。”
孙以然有些不确定,“吴…哥?”
仲夏笑了,“你还不如杀了他。”
孙以然摇头了。
仲夏敲敲桌面,“仲符文”
“还有谁比仲符文更了解我,还有谁比仲符文更恨我,还有谁比仲符文更害怕我拉他下水……”
“我刚回国那会儿他就在仲符文剧组拍戏,旁敲侧击的本事老头玩的比谁都溜。”
仲夏坐回椅子里,皱眉转头望回了街角,喃喃自语,“…我明白的太晚…”
“这笔账要记到仲符文头上。”
“但他居然听仲符文的话也挺气人的。”
三言两语,仲夏就给他爹定了罪。
孙以然看着他,“口说无凭,如……”
“我会去查,这些事等我回去我一个一个都会查清楚。”
孙以然不说话了,仲夏再次靠近他,“他因为梁秋慈的事情怨我可他不会为了孙瑜的事情的怪我,是不是很有意思?”
孙以然道,“和孙瑜是互相利用谁也怪不了谁,但和梁秋慈的事是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