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洋一句话把除了张易浩的所有人都逗得笑晕了过去。张易浩则一脸狗狗样委屈地瞪着眼:难道我不能当攻?“不过,攻是什么呀?”一句话让刚刚恢复过来的人又晕了过去。
“所谓‘攻’嘛,当然是跟‘受’相对的……”听完周丹洋的“攻受论”,这次轮到张易浩晕过去了。不过,他不是笑晕的,而是脸红而不能自拔。
(场景转换——学生会活动室)
“姚轶,你来看,这个……”身为学生会学习部中的一员,某女给姚轶看了一段录像,那是她去校园里面采集“资料”的时候偶然间录到的。姚轶看到苏木“失足”落下水的片段了。他明白为什么张易浩不去救她,然后他笑了。
“谢谢啦。”紧锁的眉头终于展开了,他还是那个阳光的姚轶。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道“期待无限”的眼神,还有门外的一道寒光。外面那个身影转身便拨通了一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改这篇的前一天,有一个人离世。很多人在悔恨没有发现他的痛苦。敏感和情感丰富给他带来了才华,同时也带来了凸显的难过和孤寂。在他看来他的痛苦得不到理解,甚至说着爱他的人都发现不了,他只能一个人来回拉扯,终于选择离开。如果多一个人拥抱,多一个人听他诉说,多一个人陪在他身旁……想对他说:辛苦了,好好休息。我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