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现身桌前,拿起那张纸,悠悠道:“你前脚答应我不会泄露我的秘密,后脚就想把它写出来,我幸好没有相信你。”泗拟没有武功自保,此时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怯弱可怜的模样,比他每次假装的畏惧都像:“我没有!没写——”
苏雨炼点头应承着:“我看见了,你很犹豫,但心里很想写,想以此向你的主子证明,你有多聪明,多会推理,多有用处,多能推波助澜。奥不,是锦上添花!”
泗拟紧张的舌头打结,余光发现窗外有人,脸色便变了:“我没写,我发誓我不会写。”他用眼神提示苏雨炼,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苏雨炼仿佛没注意窗外的人影,缓缓道:“别害怕,我本来就是想杀你,给你机会回来是为了确定你的主子到底是谁,庆安侯对不对?他送你的书镇确实是件珍品。如果是以前,我顶多割了你的舌头,废了你双手,可惜我没时间了。走好!”
刀剑划过泗拟的脖子,悄无声息,干净利索。他瞪着双眼,心有不甘地死去。苏雨炼毁了书信,刚走出房间,就跌倒在地,口中含着一口血,死活没吐出来。
石城秋不知从何而来,越过晕倒的护卫,扶起地上的人:“你怎么样?”
苏雨炼攥住他的手,口齿不清地道:“把我送回雒闲的房间,我刚刚和他一起喝酒,坐在他对面,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二)
清晨,阳光照耀着大地,安静祥和的侯府因一声尖叫炸开了锅。好在管家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