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安的爱情线是很干脆的折了下去,有点奇怪。
再看,才发现了端倪。
于知安的手掌那里是一道疤,原本的掌纹不明显,不仔细看又看不出来,偏偏还有一道很明显的疤在那里,沈秋更是没去注意那条掌纹。
沈秋鬼使神差的,又试了一次。
那条不深不浅,却几乎看不见的爱情线这才和他手心里的那条相聚了。
沈秋瞬间觉得抓着于知安的手腕的那只手特别烫,他无力的松了手。
于知安手心那条疤,是因为他才有的。
那年于知安十八,沈秋十五。
沈秋闹着要去学击剑,非要于知安陪着。
是他自己想去学吗?他无非就是想让那个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于知安受苦。
当时只道一个不小心,于知安手足无措,伸手去拦,手心瞬间冒了血。
教练询问于知安怎么没穿击剑服。
于知安要怎么说,是沈秋不让他穿?
于知安说,嫌累赘。
沈秋心中讥笑,是于知安当时听了自己的话没穿击剑服,与他何干!
左右他都结了婚领了证,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也不可能就那么和许洋离婚。他和于知安,就是掌纹相聚,那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再说,这种感情,如何让他告诉父母。
沈秋这般想着,心里也没那么难过了。沈秋就是这样,很会为自己脱罪,然后心安理得的伤害别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于知安才幽幽醒来,下意识睁开眼,看不见东西也不在乎,反正都习惯了,眼底尽是悲怆,不说话。
沈秋自然以为于知安清醒过来,揽着他的腰,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发丝惹得于知安的脸颊痒痒的。
“知安哥哥,你醒了吗?”
于知安不动不语。
沈秋一惊,又是蹭了蹭,像猫儿。
“知安哥哥。”
于知安仍旧不动不语。
“知,知安哥哥……”沈秋声音变小,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于知安重新合上了眼,翻了个身,
沈秋扳正于知安的身子,手有些颤抖:“我,我在叫你,你听不见吗?”
于知安再睁眼,眼底一片死寂,什么情绪也没有,像是活死人一样。
他说:“我想睡觉。”
沈秋觉得,只要于知安这么睡了,就一定会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他拽起于知安,晃着他的身子:“于知安!谁允许你睡得!不许闭上眼睛!睁开!”
于知安随着晃了一下,身子软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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