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月夜渐深,整个落霞峰都陷入沉睡。
而距离落霞峰不远的一座小石桥上,正站着两名年轻男子,其中一人还是个和尚。
“魏施主,你别再跟着小僧了。”和尚双手合十,看上去颇为苦恼,“小僧乃是出家之人,是不可以犯戒的。”
和尚愁得不行,上次游历时此人便缠上了他,一直到他躲回三界寺才清净。这回他跟着寺中人前来观礼,没想到又被人给堵上了。
青年:“可你并不应该是和尚!”
和尚不高兴道:“你又胡说!小僧从婴孩时便被送往三界寺,由师尊养大,怎么不是和尚?”
他气鼓鼓道:“空妙大法师说了,小僧与佛有缘,你修想乱我佛心!”
说完,和尚甩袖便走,留下青年独自在桥上。
夜露沾湿了青年的衣衫,许久,他苦笑道:“你明明就是小酒啊,怎会与佛有缘?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可惜,他的话已没人能听见,转眼溶入夜风中。
这一夜,寒云宗里发生了太多的事,翌日清晨,这座已快两万岁的古老宗门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景岳醒来时,人还在秦燕支怀里,只是他们已从地上回到了床上。
他微微一动,半抱着他的人就睁开了眼,清醒得好似从未睡过。
秦燕支:“累吗?”
景岳微微摇头,“不累,你那个双修大法很有用,我觉得修为进益许多。”
秦燕支笑了笑,“金生水,你我灵肉本就天生契合。”
景岳亲了亲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