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看看,远道,你要去吗?”
庾远道从怀里掏出两个金锭,掌柜立马满脸堆笑地从柜台里拿出一只锦盒,当着他的面打开,红色的锦盒里躺着一只相当精致的玉佩,通体晶莹剔透,雕工了得。
“庾公子,这是您定的玉佩,跟先前约定的一模一样,您验验?”
“不必了。”庾远道将锦盒收进锦袋中,挂在腰间,转头对陶惜年道,“给鸿儿定的,他想要玉佩了。”
鸿儿便是庾远道的儿子。
“鸿儿快五岁了,紫鸢……七岁了?”
庾远道两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他都去看过,紫鸢出生他送了一对银镯,鸿儿出生那年,他下山送了一把小银刀作为礼物,后来便没见过两个孩子。
庾远道点点头,揽着陶惜年出了玉石铺子,往书舍的方向走去。陶惜年慢慢地欣赏字画,庾远道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话。
“你此番下山,不回去了?”
“哪里哪里,我不过一时心血来潮,穿了旧时的衣裳,让你见笑了。”
“比那寡淡的道袍好看多了,这才是我认识的风流陶郎。”
“哎,回不去了,还拿多少年前的事情说笑……”
“十年前,我们一帮金陵子弟出门闲游,姑娘们看得最多的便是你……”庾远道说到这里便打住,接下来的事情对于陶惜年来说并不愉快。
“如今我都一把年纪,哪还有人看?若不是个煞星,早跟你一样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
“你如今与弱冠之时相比,并无多大变化。若说你刚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