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之人。”
元遥和陶惜年在元太兴对面坐下,陶惜年双手将茶叶呈上,说:“大兄,这是我跟阿遥送你的礼物。”
元太兴淡淡道:“平日里我是不收的,但这回不一样。多谢你二人了。”
元太兴稍稍打量了陶惜年,问:“陶郎君不是魏国人?”
陶惜年也不知元遥他兄长从何得知,只道:“是,我是梁国来的。”
“陶姓曾是金陵大姓。”
原来如此。陶惜年看了元太兴的脸色,好像并无不悦。他跟元遥两个男子相恋就已经够出格,他是不是魏国人已经不重要了。
“你家中还有何人?”
“我就一个人,不怕人说。”陶惜年道。
元太兴点了点头,道:“阿遥的性子我是知道的,认定了就不会变了,希望你二人皆是如此。”
元遥与元太兴谈了几句家常,问道:“大兄,这永宁寺中,为何突然修起这般大的佛塔?先帝曾说,洛阳城里修佛寺建佛塔都该三思而行。”
元太兴看向窗外,说:“去年九月开始的。佛家原本清静,不需过多的供奉,只需清净之所供修佛之人参悟即可。修筑佛塔之事,原不是我该过问,但如此下去,恐怕是件祸事。你如今还在朝中,倒是能与家父故友崔光说上一说。但如今是胡后的天下,恐怕他也说不得了。”
“这塔是去岁我们走后建的,我们去了半载,竟已修了四层半。”陶惜年说。
元太兴并不知晓他们出行高昌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