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翩翩风流。
元遥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好像就是认得。”
陶惜年笑了,说:“阿遥,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你今日被罚禁足,只因佛塔一事?”
元遥道:“不止。胡太后看了高昌王的呈文,知道我曾拒绝联姻,责我擅自做主,因此罚我禁足在此为先帝祈福。”
“哎?她还真想让你去和亲啊?”
“毕竟我身份不高,被扔去高昌大魏也没什么损失。再说我早已向她请辞,不会再为朝廷所用了。”
“啧啧,她倒是够狠的。此次禁足七日就无事了?没什么事儿,再等七日,便能回了。”
“嗯,不会有事。此处太过简陋,你且回家歇息,不用担心我。”
陶惜年拉了元遥一把,说:“一起走吧,反正也无人知晓,你明日再过来不就得了?”
“不行,先帝走后我不曾送他一程,也不曾为他守灵。我将辞官离乡,这七日就让我陪着先帝,作为臣子最后的心意。”
陶惜年走近那灵台,灵台上香烛正燃,他道:“他是怎样的人?”
“仁慈,想有所作为,只可惜去得太早。”
陶惜年原想留在此处陪着元遥,但转念一想,阿遥是来祈福兼思过的,想尽他的最后一点心意,他不该留在此处打扰他。
“晚上吃的什么?”
“斋饭。到了时辰会有人送来,太后倒不至于苛责到让我饿着肚子。”
“见你无事,我便安心了。既然你要在此处与他作别,我便先回去,明后日若想你了,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