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眼睛,喜道:“陶郎君!您回来了!”
阿喜放下手中的扫帚,连忙迎上前,说:“陶郎君啊,您走得太久了,阿喜我担心了大半年,您总算回来了……”
陶惜年想了想,他是去年春天出的门,原本说好过年前回来,如今都六月了。
“阿喜,当真对不住,在外面不方便,也没给你捎个家书。”
“不打紧不打紧,只要陶郎君能好好地回来,阿喜我就放心了。”
元遥也从车上下来,阿喜定睛一看,觉得有几分眼熟,说:“这……这位郎君莫不是……”
陶惜年笑了两声,说:“阿喜你的记性还真好,他就是修缘。”
“哦,修缘师父你还俗了?”
元遥一本正经地说:“是,还俗了,这年头和尚也不好当。”
陶惜年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元遥的肩。
阿喜没有多问,给他们安置了车马,又一起吃了顿家常的晚宴。饭后,阿喜提着满满一箱钱,给了陶惜年,这是一年多里收到的租钱,有碎银子,也有铜板,怪沉的。
把钱交给陶惜年,阿喜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一年多的租钱可是一大笔钱,总在他手上放着,不踏实,还是交给主人合适。
陶惜年没想到一回来就有一大笔钱拿,掂量了重量,说:“还真不少。”
他从锦袋里拿了三两银子,塞给阿喜,说:“阿喜,这是你的工钱,一年多没给你发工钱,拿着吧。”
阿喜连忙摆手,说:“小的没钱了,会从房租里支一点,这一年的工钱已经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