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鲜卑人。但,长得还怪好看的,跟陶叔很配。他没有穿道袍,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色单衣,感觉是很厉害的人,但眼神又很温柔……
元遥听这少年开口就是“陶世叔”终于有了点印象,这孩子长得像庾远道,八成是他家的孩子。
“你也叫我叔就好,跟我来。”
庾远鸿连忙跟在元遥身后,他抬头,“青龙道观”的牌匾悬在道观大门上,已经旧了,但擦拭得很干净。
陶惜年搬了个矮榻,睡在院子里。今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春日里的暖阳最是喜人,自然要趁着有太阳的时候出来晒晒。结果晒着晒着,便睡了过去。
元遥不动声色地走到陶惜年身旁,伸出一枝桃枝轻轻戳了戳他的鼻子。陶惜年打了个喷嚏,睁眼看到一个少年人,他恍恍惚惚问:“远道啊,你怎么比我还年轻了?”
“陶叔,我是远鸿!十来年没见,没想到陶叔跟当年一模一样!我阿父都要老了。”庾远鸿兴奋地扬了扬眉毛,他爹说得一点没错,陶叔果然很厉害!一般人哪能十年都不变呢。
“鸿儿啊,你都这么大了!”陶惜年起身,摸了摸少年的头顶,感叹说:“我好久没去见你阿父了,你此次上山,是有事找我?”
“是。陶叔,您还记得从前说的话么?您说,等我长大了,你便下山接我来山上玩一段时日!”
陶惜年挠了挠脑袋,“是有这事儿。”看到庾远鸿手里提的包袱,笑道:“你连行李都带了,那我便不能赶你走了。你阿父准你在此处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