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善良的小丫头。”
“他们做了错事, 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乔乔听闻点头,过了会儿, 在顾安晨从玄关换了鞋把她脚上的鞋也帮她脱掉抱着她往客厅走的时候, 她声音很轻很轻地在他耳边低唤他:“安晨。”
顾安晨耐心温和地回应:“我在。”
“我本来没事的, 那几年我强撑着硬挺了过来,和所有人断了联系逃到了离家很远的江川上大学,虽然一直不喜别人靠近我,但不会严重到遇到人就害怕地发抖这种地步,可是前年年末我爸妈突然遇难,这件事让我受了重创, 后来……”
顾安晨抱着她坐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抚,乔乔掀起眼,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哽着嗓音细微道:“有次晚上在一条很黑的路上被人抓住,当时……当时我就崩溃吓晕了。”
“我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医院,说不出话,那是第一次失语,尤浩哥说那个男人其实只是想把我掉落的钱包还给我,但没想到我会突然晕厥。”
“也是从那时开始,我才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对我做过的事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阴影,之前心里的恐惧只是被我自己刻意地逃避开隐藏起来,那件事之后便控制不住了,彻底的爆发,我几乎只要睡着就会做噩梦,情况也愈发严重。”
她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留有疤痕的手腕,“割腕自杀就是在那次出院之后的第二天,如果不是浅浅及时发现了坐在浴室墙角里淋着冷水昏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