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你的意思,可以相信哥哥吗?”
管文蓁鼻子一酸,又想哭了,她怎么会不相信,他哄她的时候多温柔啊,他说哥哥爱你,那些爱伴随吐息进入她的耳朵,像他的体温一寸一寸过渡到她的身体。
他的爱必须是真的,不然她在做什么呢?
没有爱意的体罚就是纯粹暴力,没有爱意的媾合是钱色交易。她怎么可能允许不爱她的人伤害她的身体,她怎么可能活成娼妓。
陆呈锦温柔地吻她,她整个人融化在这种温柔之中,觉得他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良久,他放开她,视线又落在那条手链上。
“试一下好吗?”
她点点头,任由他帮自己戴在手上。
亮闪闪的,确实很漂亮。
她小声叹气:“哥哥,我还是觉得太贵重了。”
“不贵。”他说,“哥哥的钱不花到你身上,还能花到哪里去?”
她终于笑了:“这话你小姨也说过。”顿了顿,斜眼看他:“别误会,她说我们家的钱,没说你的。”
他把她搂得更紧:“哥哥跟你就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