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你知道,我最开始找他的时候,一直说的是玩玩啊,不用负责啊。那他以什么心态答应我的呢?”
陆照渊嘿然:“他说你不分,他就跟你结婚。”
“你信吗?”
“他要是没跟你上床,我可能会信。”
沉默一会儿,他表情真挚地继续,“不过吧,陆呈锦这人,我听说挺正经的,从来不搞那些乱七八糟。我全家都说他好。”
“我全家也说他好。可是谁家好人和表妹上床?”
管文蓁苦笑,“我很矛盾,我本质上觉得这件事是错的,但我喜欢他,我怀疑自己喜欢上一个人渣。”
“我告白的时候,他周中说不可能,周末就答应我;五月六月说断联就断联,但又在美国准备了我的生活日用;我们去的第一周他说慢慢恋爱,周日让我搬走,周一接回去发生关系。”
“人家说爱情使人盲目,我好像没那么盲目,可能我还是不够爱他,导致我信不过他,我一想到我可能已经在做三,我真的……”
她叹口气:“我和他恋爱,好像每天都在哭。”
陆照渊也长长地叹气:“是我害了你。”
她摇头:“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过两天,陆照渊向管文蓁借校园卡,说带他女友出去吃个晚饭,晚自习之前回来还她。
管文蓁有排练,本就要留校,倒无所谓。而且陆照渊的女友亦是她朋友,还是她先认识的。
小姑娘姓葛名芊,是管文蓁高一的同桌,两人很熟,没有不借的道理。
葛芊回学校时还精神抖擞,拉着管文蓁在楼梯口说话,直到晚修铃响了才依依惜别。
当晚十点多,救护车将葛芊拉走,她舍友兼班长坚持陪她,说:“她家不是东城的!她家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呢!”
两句话叫年轻的值班老师没了主意,放她一块儿去了医院。
后半夜班长回来,告诉大家葛芊是黄体破裂,问题不大。
至此也没什么。
但隔一天,葛母杀到学校索要赔偿,不知怎么,就传出笑话来了。
说知道黄体破裂是怎么导致的吗?激烈性生活。
葛芊有激烈性生活吗?肯定有,估计就在当天晚自习前,所以她妈妈吵吵着要学校开除她男友呢。
葛芊她男友是谁啊?就是国际部那个……
陆照渊悄然成为他们学校的“you-know-who”——那个把女朋友肏进医院的男学生。
管文蓁听他们班同学议论,说那女生好惨啊。
有人说,她有什么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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