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惨!”
叶明熙回想起当年景象,声音喑哑凄厉,抱着自己的头,痛苦万分:“断首而亡!断首而亡!他锦衣玉食养大的贵少爷,最后为了我惨死,草席一卷便扔在了荒村,曝尸荒野。”
眼泪控制不住,她将自己深深埋在自己掌心,哭得颤抖:“都怪我,都是我……”
闻冬知道那人的死是叶明熙的心结,更是她与季飞绍之间横亘的天堑。
过不去,忘不掉,放不下。
自那件事后,本就体弱的叶明熙一病不起,晋医师说是这些年来堆积的忧心事,活生生地将她的身子拖垮。
畏寒咳喘不说,更是见了风就要病倒,想得多就要掉泪。
窗外寒风萧瑟,枝头的残叶颤颤巍巍,叶明熙又与那叶子有什么分别呢。
闻冬将眼泪尽数抹去,悲怆地望着她瘦削的脊背。
“夫人,晋医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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