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吓得手抖,茶水摔了满身。
季飞绍进门来,明明是笑着的,望着闻冬的目光却有些冷:“我却不知夫人幼时身边竟还有这么个人,对夫人有多好?我比得上吗?”
闻冬扑通一声跪下,头重重磕在地上,浑身发抖:“是奴说错话了。”
叶明熙不悦地皱眉,起身将闻冬拉起:“你吓唬她做什么?不过是说着玩的。”
她推闻冬:“你下去吧。”
闻冬瞥了眼季飞绍的神情,面色惨白地退下了。
季飞绍上前,牵住她的手,语气淡淡:“不过一个下人,你未免太上心了。”
她有些不喜地反驳:“闻冬不是下人。”
季飞绍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力道越来越大,将叶明熙勒得腰疼。
她觉得有些好笑:“你吃醋吗?”
“是啊,”他将脸埋在叶明熙身后,声音有些沉闷,“夫人,我醋的紧啊。”
叶明熙咯咯笑了许久,坐在他腿上,双脚够不到地,悠来晃去的:“你同他吃什么醋,我与他有七八年没见了,今日我都没认出他来。”
她往后靠去,仰着头捧着季飞绍的脸,神情眷恋:“他不过是个故人,在我心中,怎比得过你呀。”
不过是个故人。
叶明熙这才发现,自己曾经脱口而出的话语有多么的薄凉。
她又想起后来慕箴为了自己身首异处,甚至死后都要为自己谋划出路,叶明熙面无表情地掉泪。
上辈子无视了慕箴的真心,那么这一次,她是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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