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和月下定情的一吻后。
他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往终归只会成为过往,而与明熙现在开始往后的分分秒秒,都将只会是属于自己的。
慕箴摸了摸明熙的额发,声音温润:“在意,在意得快要发疯了。”
声音一顿,又若无其事道:“不过我们已经在菩萨面前祈过愿,只要我们属于彼此,那你想做什么,我都应该支持才对。”
明熙鼻尖一酸。
她扑进慕箴怀里,声音哽咽:“阿箴,等这件事结束,等季飞绍放弃之后,我们常驻渔阳,再也不分开,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渔阳的雨下了好几天,豆大的雨珠落在地上,冲刷着尘埃和混乱。
罗玉杉皱着眉头给赵姝意包扎,一道剑伤从她的左肩划到右腹,伤口深深,血流不止。
金疮药洒了一瓶又一瓶,昂贵的药粉被像面糊一样不要命地裹满了赵姝意的身子,才堪堪将血止住。
赵姝意还醒着,没有用麻醉硬生生扛到大夫用针线缝合好了伤口,还有力气开玩笑:“大夫,您这手艺可得再练练,扎得我想吐。”
她这话刚说完,一旁的刘鸢哇一声哭了出来。
哭天喊地,好不可怜。
“安静!”罗玉杉冷脸呵斥了一声,对待好友此刻也没什么好脸色,“赵姑娘需要休息,你若真知道错了,以后行事小心一些!”
刘鸢被她斥责得紧闭嘴巴,眼泪却还是不停地滚落。
“没事儿,”替她挨了一剑的赵姝意反而去安慰她,“你若去挨那一剑,只怕命都没了,我这不过是一点小伤。”
赵姝意露出一个闪亮的笑:“况且,有那颗心保卫家国,已经很不容易了。日后若是喜欢,你可以来我营中,我教你功夫。”
听了这话刘鸢才没有再哭,巴巴地跟着玉杉一块儿给她上药。
“说起来,明熙还总是跟我提起你们。”赵姝意叹了口气,“本来想在这等她来的,没想到还杠上季飞绍了。”
如今渔阳被封死,就连海路也被他们的人层层看管。
说起海路她就气,赵姝意想,季飞绍的行踪他爹和哥哥忙了几日,没想到他们会从水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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