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自己的心跳,想原来她活着。
她换了个姿势,趴在贺觉珩身上,低着头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贺觉珩回神,“什么怎么样?”
“我啊,我怎么样,”仲江用手指戳着他,贴着贺觉珩的耳朵说:“就、你肏爽了吗?舒服吗?”
贺觉珩想求求她别说了。
仲江在这方面廉耻心低得堪称没有,贺觉珩越是不言不语,耳根发红,她就越来劲。
“欸,问你呢,肏完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不舒服吗?要不要试试呜、”
贺觉珩忍无可忍,“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