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云飞白怎么样了?”
林拉拉扯了扯嘴角,“别提了,简直就是个笑面虎,衣冠禽兽。”
“不得了,你怨气那么大?”周粉朝林拉拉嘿嘿直笑,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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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周粉断断续续地做了很多梦,梦中有女性赤.裸的身体,母亲的哭声。不堪入目的画面一次又一次重现,周粉撕心裂肺地哭泣,嘴里喊着:“妈妈不要妈妈不要。”
是林拉拉把周粉叫醒的。
周粉的眼角都还带着泪水。
林拉拉说周粉在梦中抽泣。
凌晨五点的时候林拉拉就起床码字了,她自己带了笔记本电脑,一个人在客厅里构思。她这个人有这个习惯,喜欢安静的时候码字,以前是半夜,现在都改成清晨起来。半夜码字太伤身体,往往又困得不行。后来她改为早起码字,虽然起床的过程艰辛了一点,但习惯了之后早起的确是比晚睡要好太多。
最近一段时间林拉拉开了新坑,还是情情爱爱的那套,她自己怎么写都不会厌倦。
写小说这件事一写就是五年的时间,前四年时间波澜不惊,为爱发电,也就是今年林拉拉开始有了些起色。她早就认命自己不是天赋型作家,全是靠着一点点的摩挲。喜欢写作,喜欢读者给自己留言,顺便赚些零花钱支撑自己再写下去。
好在今天是周六,周粉可以赖床,林拉拉还可以继续码字。
到了九点钟的时候林拉拉起身伸了伸懒腰,然后去厨房倒腾早餐顺便叫周粉起床。
周粉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不知是不是昨晚想了太多小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