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也要掉了。
哥哥的描述一会儿充满文学性,一会儿又直白粗俗,像精神分裂,这个“张医生”也太幸福了,小末末心想,可以听她哥哥用那样低沉磁性的声音讲黄色故事,心理医生真是一份令人羡慕的好工作。
变态哥哥沉浸在禁忌的回忆中,当医生询问他妹妹的表现时,他说:“她在生病,神志不清,但从肉体反应来看,应该被我摸得很舒服。”
哈哈哈哈……是的,非常舒服,哥哥真可爱,但医生想打听的肯定不是这个。
现在她知道了,执着扮演好哥哥的许经宜爱她入骨,对她的欲望如天雷地火,他前半程叙事,后半程忏悔,把医生当牧师,仿佛只要在这里说了真话,就能得到上天的宽恕,获得心灵的平静。
客户病入膏肓,医生的诊疗如隔靴搔痒,但她说的一句话引起了许知末的警觉——“如果再对令妹产生性欲,不如在勃起的状态下,尝试和许太太行房,看看能否顺利克服面对他人时的功能障碍。”
什么功能障碍?他有什么障碍?
想要搞清楚,只有一个办法。
宋逸文找来时,许知末还在手机里疯狂网购,羽绒服被她垫在屁股下面,绒线帽也脱掉了,漂染的浅金色长发,在头顶扎了个蓬松丸子,见他出现喜出望外。
“班长有没有充电数据线和插头?”
宋逸文摇摇头:“没有。”
“能不能帮我个小忙,我书包里有,班长可以去教室拿来吗?我怕被老师抓住。”
她仰着脑袋央求他,大眼睛无辜又可怜,对外面的状况一无所知。
“瞿正宪的人在学校到处找你,你还是回教室比较好。”
“……谁是瞿正宪?为什么找我?”
“……?”
这是个很难解释清楚的问题,因为她才是当事人,宋逸文无法解答他不知道的事,他抬腕看看手表。
“你吃过午饭了吗?这个时间点,食堂应该已经没什么东西吃了。”
“真的吗?班长有没有吃的,我快饿死了。”
“……?”
宋逸文似乎摸出点许知末的套路了,她大概率是个不会内耗的人,遇到任何问题,第一反应是向别人求助,无论对方和她是否熟悉交好。
“我没有吃的东西,但学校有小卖部,你知道在哪里吗?”
“不知道,你可以带我去吗?如果不耽误你的话。”
看吧,她一共说了五句话,四句要他帮忙。
“走吧,我带你去。”
“谢谢!”
她捡起衣服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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