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惹来倒嘘连连。
有人劝老鸨赶紧找个水灵的小倌救场子,有人劝肥头大耳强扭的瓜不甜,有人偏还拱火说这样你追我逃的才够带劲儿。
有人站到了宁心面前。
宁心看着这双鞋履,纳千层底,踩雪也不怕受寒,鞋面漆黑秀金色繁花,华贵无比。
果然,宁心抬起头,看见一张贵公子的脸。
沉岩明居高临下,挑眉打量宁心。
“跑得挺快,说明矫健;在这儿最热闹的楼里当小厮,想必是有干不完的活儿,说明吃苦耐劳,身体有力气。”
朱许认得沉岩明,苏州玉石大家沉家的大少爷,喜好听曲儿,花魁抚琴必到场欣赏,这青楼院里有他独一间的雅室。
朱许扶稳了宁心,犹犹豫豫地:“沉大少爷,你这是何意啊?”
“又者——”沉岩明道,“宁伤贵客不肯顺从,说明性子坚韧,且绝不好龙阳。”
老鸨也听不懂了,陪着笑脸笑呵呵地插不上话。
她往楼上偷瞥,见那嫖客也不吱声了,看来是认识沉公子的,而且知道是自己惹不得。
沉岩明歪了歪头:“唯有一事不解。”
朱许道:“何事?”
沉岩明屈腿蹲下,与嘴角流血的宁心面对面。
“跑得快,摔得痛,怎么不听一声哼哼?这嘴,就像是被缝上了。”
“哎呀,大少爷有所不知,他可怜见的是个哑巴,说不得话。”老鸨一甩手绢,抢着答道,“是咱们老朱发善心,见他在街头流浪,才带回来给口饭吃。”
沉岩明眼里惊讶:“哑巴?”
“是,我捡到她时,她已口不能言。”朱许稍有感慨,“当年她十岁,今年十岁有七,是个乖巧懂事的。”
“既如此,甚和我意。”沉岩明短叹一声,又问,“对了,那可会识字?”
朱许猜不透沉岩明欲要做何,存了些心眼儿往坏了说:“寥寥简单几字,许是识得的。平日忙碌,哪有空闲学习呢。”
沉岩明听罢站起来,把宁心指一指:“这人,我买了,这就跟我走吧。”
宁心瞪大了眼睛!
她一把抓住朱许,只可惜朱许也慌慌张张,话都说不利索了,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
“勿要多言,我买他去我府上伺候,定不会亏待他。”
沉岩明笑笑,看起来当真十分满意。
“我府上比起这青楼,既小上许多又安静许多,人少了,活儿少了,更不必担心发生今日这种事,有何不好?”
老鸨眼珠子一转,心道,这宁心长得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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