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二人,有话直说,你莫要放在心上。让其他人做皇帝,我终是不放心。我的施政,其他的小打小闹当然也有,但根本的一点,就是认为天下就跟家庭一样,有父必有母。我们的朝廷,就跟父亲一样,什么都要管,都有一个样子。要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就要受到惩罚。只有父亲,这个天下不可能管好。除了母亲,天下还应该有母亲,呵护着孩子。不管什么理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母亲总是呵护着孩子。父亲和母亲结合得好,天下才能治理得好。”
李彦仙看着王宵猎,过了好一会,才苦笑道:“宣抚的这一套理论,我也是今天才听明白。”
王宵猎道:“我总想着慢慢来,大家总会明白的。可总有人来不及啊,想把我这个人彻底抹去。没有办法,只好提前发动了。提动发动,就免不了我来做皇帝,别人都做不好。”
李彦仙道:“别人怎么做得好?连我都云里雾里,别人更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王宵猎望着前方,长时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道:“或许这是我的幻想,或许我真能建出不一样的来。只靠父亲那一套已经失败了,能想的,只能加入母亲那一套了。我们人,总要想出办法来。”
李彦仙点头:“宣抚这样说,这皇帝只能由你来干了。我们都是俗人,还无法了解宣抚的想法。只有宣抚把事情做出来了,我们照着看,才能大致理解。”
王宵猎点头:“既然是这样,我就给你们好好做个样子出来!”
到了下午,王宵猎帐前摆了好酒好rou,一些瓜果,请大家喝酒,尽欢而散。
燕京城里,兀带在城南,约有六万多人。挞懒在城北,约有五万多人。两人分区驻守,来往不多。
晚上,兀术正在里面喝酒,乌延吾里补进来报:“大王,挞懒这厮要逃跑!”
兀术一惊,急忙问道:“休息确实吗?挞懒要逃到哪里去?”
乌延吾里补点头道:“确实。宋军虽然南北两路合围,但围的并不紧密,有路通向北边。挞懒的打算是,带兵向北逃路,一路到大定府去。挞懒心里想的,一直都是逃到大定府。只是因为大王前来,阻拉了他,才等到今天。”
兀术把桌子一掀,怒道:“这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乌延吾里补道:“大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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