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在我妻子临死前被送来的。” 詹米好像没有明白叶歌话中的意思,他转头看向木偶,慢慢的说道。“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我发现送方的签名是玛丽肖。”
“玛丽肖…詹米你看这段文字。”叶歌将笔记本抱了过来,指着其中一段文字念道。“某个被残忍杀害的人却阴魂不散…然后最后结束的是关于玛丽肖的一首打油诗…詹米,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莎莉,你的意思是…”詹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叶歌,叶歌垂下了眼帘,许久才正色的说道。“我不知道詹米,或许是因为我不是你这个地方的人,所以我的思路要想得远一点。詹米,我问你,这个ravens fair镇以前死过人吗?”
“这个地方当然死过人…”
“呃,不是,我是说那种非正常情况死的人……”见詹米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叶歌只能更加详细的解释道。“如果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死状都和你的妻子一样,那么就一定跟这个玛丽肖有关。”
詹米点点头,随后两人无话可说,屋子里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许久,当冷风突然从半开的窗户趟进来时,叶歌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开始起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鸡皮疙瘩。这时,房间配带的洗手间里突然传来滴答滴答的滴水声,一声接着一声,在这连虫鸣声也听不到的夜晚显得十分诡异。此时叶歌的粗神经发挥了作用,在这紧张诡秘的气氛下,她竟然一步一步的往洗手间走去,东瞧西瞧下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