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不伺候着我,还挑起我的毛病来了?”
余至瑶气的张口结舌,索性脱下外衣扯下领带,一粒一粒的解起衬衫纽扣。何殿英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看他:“干什么?要论打架,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余至瑶脱下衬衫甩到一旁,在何殿英面前打了赤膊。明亮灯光照射下来,他那一身皮肤镀了层金,可惜胸前一道鲜红裂缝,让他总像是濒临支离破碎。
居高临下的弯腰伸手,余至瑶咬紧牙关运足力气,把何殿英从水中拦腰抱了起来。何殿英手里攥着梳子,一点也不慌,在余至瑶的怀里继续梳头。及至余至瑶把他扔到大床上去了,他随手把梳子往地上一扔,自我感觉良好的摸了摸脑袋。
二十岁的青年,又正是发达得志,他没法子不臭美。
余至瑶气喘吁吁的关掉所有电灯,然后摸着黑爬上了床:“小薄荷,我——”
何殿英坐起来,一边展开被子,一边打断了他的话:“你把裤子脱了,有话咱们在被窝里说!”
余至瑶鬼鬼祟祟的对何殿英耳语,说老家伙们“一个也不能留”。
热气吹到何殿英耳边,痒得他忍不住发笑:“你敢下命令,我就敢动手。”然后他抬手挠了挠耳朵,继续笑道:“二爷,你说你这算不算是吹枕边风?”
余至瑶不和他扯淡,转移话题问道:“马律师呢?”
何殿英嬉皮笑脸的躺在一旁,几乎是在享受余至瑶的气息:“沉到河里去了!”
转身面对了余至瑶,他做了承诺:“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