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余至瑶的喘息,粗重又清晰。
舔够了,咬够了,他三下两下扯开了对方的领带。这回直起腰来,他狞笑着望向了身下的余至瑶,双手握住领带两端用力一抻,他想要绑住对方的双手。
余至瑶惊恐而又迷茫看着他,心里知道这不好了,要出事了!
余至瑶不肯束手待毙,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跑。可何殿英如影随形的纠缠着他,让他无处可逃。跌跌撞撞的退到房屋角落,他的马甲衬衫已经全被何殿英扯开,冷风掠过胸膛,扣子崩了一地。
何殿英仍然服饰整齐,一张脸上白里透红,是个险恶而又鲜艳的模样。似笑非笑的逼近余至瑶,他在相当的距离处停下了脚步。
“你到底要干什么?”余至瑶怒视着他:“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不要太过分!”
何殿英冷笑了一声:“二爷,我要干你。不是玩笑,我他妈的是真想干你!”
说完这话,他忽然迈出一步,一脚踹上了余至瑶的腹部。余至瑶向后撞上墙壁,随即神情痛苦的弯腰跪了下去。
何殿英毫不怜悯。俯身拉起余至瑶的一只手,他把领带缠上对方的手腕。
好整以暇的绑住了余至瑶的双手,何殿英又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此时此刻,余至瑶的酒意已然彻底消退,何殿英却是红了眼睛——两个人,轮换着醉。
“二爷啊……”何殿英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抚过他那紧皱的眉头:“你说,当初我为什么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余至瑶的声音有些沙哑:“小薄荷,你明明没醉,发什么酒疯?”
何殿英缓缓摇头:“谁说我没醉?我醉透了,醉的一发不可收拾。”
余至瑶直视着他的眼睛:“借酒装疯,你没有醉!”
何殿英的手指一路下滑,沿着对方胸膛上那道长疤往下走,最后停到腰部,他开始去解余至瑶的裤子:“酒不醉人……”
他猛然抽出了余至瑶的皮带,咬牙挤出后半句话:“人自醉!”
余至瑶不肯让何殿英如愿以偿。
他竭尽全力的反抗躲避,这种行为对他来讲,是侮辱,是伤害;而他已经受够了侮辱伤害。可论单打独斗,他又肯定不是何殿英的对手——何殿英在街上长大,是个斗殴的行家。
顶着拳脚向前爬去,身上的痛楚让余至瑶感到又恐怖又熟悉。精神忽然恍惚起来,他扶着身边的玻璃窗站起了身。
“他又打我。”他默默的想:“他又打我。”
视野开始变得模糊,疼痛的感觉却是越发清晰,力道透过皮肉骨骼,一直震动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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