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鞋。
唐楸得的不是流感,大部分还是水土不服的缘故,虽然发着烧但没什么传染性。所以当小家伙下了床就朝着坐在床边的男孩走去时,在场的大人们也没有阻止。
见从床上下来的小娃娃朝他走过来,此时的傅洵才有了些对方真的没事,依旧好好的在他面前的真实感。
起身走到小家伙面前,傅洵牵着他还是有些热乎乎的小手。
又往窗边走了几步,这下是唐楸在牵着傅洵走。
走到窗沿边,小家伙伸手捂住窗沿角落的一个地方。傅洵都还没来得及看那里到底有什么。
“哥哥猜,有什么呀?”发着烧的小雪团背对着大人们,神秘的蹲下身。
他蹲的位置比较矮,傅洵也只能学着他的样子蹲下身,半晌,摇头。
但他能看出来,小家伙捂得小心极了,一只小手只能算是虚虚的盖在上面。
见傅洵实在猜不出来,唐楸小心的移开手:“哥哥看。”
只见在窗沿的缝隙中,一颗细嫩的小草颤巍巍的探出头来。
外面是数九寒冬,北风呼啸着吹落了一地已经在树梢变得枯黄干硬的树叶。放眼望去几乎没有一丝绿色。
而在象征着死亡与分离的医院中,却奇迹般的冒出了那一抹翠色。
唐楸的情况与之前傅洵的心理医生推断的大差不差,他确实拥有着比一般普通人更强大的亲和力。可以说是与生俱来,也可以说是由一场奇妙的意外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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