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陈孟和唐志勇刚领养他时发现的那身上大伤套小伤的,怕是不用等到伤口发炎发烧,小小的孩子自己就先疼死了。
高烧后最开始的几年秦泽对于以前的事情确实是有些想不起来了。但等到后面的几年,随着时间慢慢流逝,秦泽曾经模糊的记忆其实已经被他想起个七七八八了。
记忆开始恢复的时候,秦泽最先关注的并不是自己以往的优越生活与富贵显赫的父母,而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痛感,像是刻进了骨髓里一样。
当初秦泽被从秦家带走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且这个人还和秦家有过节。所以一开始就不是冲着秦家的钱财来的。
正因为抱着这样的目的,在这个过程中秦泽又哪里能讨到什么好。
在被秦镇业穷追猛打的眼看就要行迹败露的时候,那人干脆就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秦泽扔到了一个连通讯都不发达的小城市。
因为秦泽每晚都会给唐楸讲睡前故事,有时候兄弟俩还会一起睡,所以那时候最先发现秦泽不对劲的反而是唐楸这个小朋友。
小家伙不知道哥哥是怎么了,但是却会像今天这样用自己小小的手握住哥哥的手指。也会在哥哥在梦中呼痛的时候懵懂的抓着哥哥的手使劲儿的给他呼气。因为小家伙自己偶尔不小心受些小伤的时候,陈孟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呼呼就不疼了。
就是抱着这样一个小娃娃,不想让养父母为他担心的秦泽渡过了他最难熬的那几晚。
等到护士脚步飘忽的离开后,见病床上的少年搂着怀里的小被包就准备睡觉,秦镇业想了想,从隔壁床又抱了一床被子过来,见秦泽自己被抓住一根手指不方便动,自己将被子展开铺到少年的身上:“医院的被子窄,再盖一床吧。”
秦泽看了眼站在病床前的男人,怔了怔,没反对。
秦镇业为儿子整理被子的手微顿。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唐家这个小娃娃在时,自己这个儿子整个人都更好说话些。
都不跟他道谢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秦泽看了眼被放在病床对面沙发上的包裹,有些眼熟。昨天晚上还没在这里,应该是新拿过来的。
洗漱后熟稔的打开包裹,洗奶瓶,烫奶瓶,泡奶。
轻轻把病床上的小家伙推醒,把手中温度正好的奶瓶递给他,小家伙自己便两只手抓住奶瓶的两个‘耳朵’,半睡半醒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就在唐楸喝奶的时候,陈孟也走了进来。知道小儿子这个时候看着醒了其实是还没醒,她放心的和大儿子说起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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