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往外伸了伸,小宝赶紧双手跟上,给他按后爪,“这个力度怎么样,大人您给个话儿,舒不舒服?”
收回右后爪又抬起了左前爪,小宝赶紧给它继续捏,“我都承认错误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小白狗享受着服务,自鼻孔呼出浊气,“汪?”
小宝福至心灵,“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小白狗又转过半个头,斜眼看着他,“汪?”
语言不通乃是硬伤,但此时的小宝不在乎它什么,哄着道:“你说的什么都是对的!”说完还似是坚信不已,狠狠的点了点头。
小白狗舒坦了,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率先跳下了床。
见它不生气了,小宝也穿了鞋跟着往外走。
出了屋门,看见院里的杨大夫,小宝有些不好意思,赔礼道:“杨大夫,这次是我不对,您莫要生气,我们先走了。”说罢,便追小白狗去了。
杨大夫看着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手,道:“下次有孕了再来啊!”
一人一狗蹦蹦跳跳的到了刘先生家。
小宝每次去读书,小白狗都将他送到地方便走了,因为习字、读书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更何况小白狗是一只认字的狗,自然不愿意听江夫子文绉绉的念上个把时辰。
但刘先生是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有声有色,还有动作、表情,有意思的很,小白狗便留下来,与小宝一起听书。
刘先生屋内摆着一个长桌,桌上放着一块醒木、一条手帕和一把折扇。
离桌子不远的地方,则摆着个小几,上面放着茶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