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来回踱步,他对袁庆荣的到来,颇多疑惑。不知钦差是专门为他而来,还是寻访各处刚好转到了泉州。
他对邱氏也心有猜疑,那丫鬟的话犹在耳边,难不成这些年与他同床共枕的真是个毒妇?
越想越没有头绪,越想越烦躁。
就在程甫犹豫是否要去地牢看看邱氏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我不是说没有要事,不要来找我吗!”程甫皱眉对着门喊了一句。
就在他以为下人已经走了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进来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妇人。
那妇人未施粉黛,面容平淡,一身素净,显是有教养之人。
见来人,程甫眉头皱的更深,问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你不来寻我,还不准我来寻你了不成?”程夫人道:“你我本是夫妻,我今日来看看你,又有何不妥?”
程夫人这些年都在后院吃斋念佛,很少出来走动,今日出来见人,不可能没有事。
程甫问道:“夫人可是有什么事?”
自怀中掏出一张纸,交给程甫,程夫人道:“我只是想将这件东西交给你。”
“什么东西,还得夫人专门跑一趟?命个丫鬟跑一趟不就得了。”程甫接过那一页纸,打开来一看,满脸不可置信。
纸上写着:今邱氏怀胎六月,乃是一女,需得静养,开得药方如下……
署名乃是杨大夫,竟然还有日期,便是八年前的十月。
略微一算,这邱氏便是程甫的妾,程甫自然不肯相信,他问道:“夫人,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