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会穿过他的身体,尝试两次,才终于触到了那人的脸。
青衣感觉脸上有些凉,伸手摸了摸,又看着秦淮问道:“可是您要找我?”
秦淮扯了扯小宝的衣袖,一努嘴,问道:“这回可是对了?”
小宝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一人一鬼,点了点头。
秦淮道:“你先坐,我是替个故人来看你的。”
“故人?”青衣在南风馆几十年一直是个清倌,见过的恩客无数,能称为故人的却不多。
这个青衣显然教养颇高,听吩咐坐下,他不急不忙问道:“不知故人如何称呼?”
第二只鬼道:“我是柳泉,柳州人士,三十年前来留客镇住了近一个月,你可还有印象?”
听了小宝的翻译,青衣眼中闪过一抹痛,复轻笑着摇了摇头,道:“既然已经过了三十多年,我又怎么会记得,时间太久了,你们许是寻错人了。”
“不会,便是死了,我也不会忘记你!”第二只鬼这才跟二人说起了他的故事。
三十年前他才二十出头,家道中落,爹娘双亡,不得不孤身出来倒腾些货物、做些小买卖。
可惜他跟的商队运气不好,在留客镇不远的地方遭了抢劫,他受了些轻伤,好不容易逃了,晕倒在南风馆后门不远的地方。
许是上天也不想此时断了他柳家的血脉,柳泉被青衣所救。
那时的青衣年轻俊俏,颇有些才气,可惜他在南风馆却没甚名气,毕竟留客镇是个人口动荡的小镇,路过的旅人少有找清倌唠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