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何事?”
看着跪地行礼的侍卫手中托着的木牌,勇武将军摸了摸胡须,道:“这不是沈大人丢的令牌吗,这么快就找到了。”
一旁坐着的沈县令赶紧起身,他拿过那木牌左看右看,道:“确实是我的。”
勇武将军的军营管理严格,出入兵营都需要持令牌,沈县令的这一块是特制的,与普通兵士的不同。
“有意思,”勇武将军问道:“这令牌何人所捡?在何处捡得?”
“这,”侍卫回道:“回将军,守卫的士兵道沈大人带着一个少年在门前等候。”
“哦?还有一个沈大人?”“谁敢冒充我?”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沈县令赶紧对着主位上的人一揖道:“将军,定是那人偷了我的令牌。”
勇武将军道:“沈大人莫急,既然外面还有一个是‘沈大人’,便请他进来,有我在,自然会替你做主。”
当秦淮带着小宝进到主帐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失策了。
早些时候秦淮去了县衙一趟,他跟了沈县令一盏茶的功夫,学了姓沈的说话、动作,顺便偷了他一件衣服,便领着小宝来了军营。
谁知道沈县令听闻将军不日便要归京,打算今日来送些特产,正好二人来了一出真假县令的戏码。
沈县令看着那个进来的人,面露震惊,世上竟然有人与自己长的如此相像,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这时看清屋内情况的小宝,偷偷的扯了扯秦淮的衣角,小声道:“完了,完了,你看你这张脸